陶水并不知道顧漠做的小動作,她吃力地調(diào)整姿勢在駱駝上坐好,小心翼翼地按著顧漠的指示提溜起掛在野駱駝脖子上的韁繩。
顧漠需要背負重物,沒辦法再騰出手幫陶水牽繩,只能讓她自己牽,他在旁邊隨時看護。
幸而野駱駝在顧家被養(yǎng)了許久,又吃了陶水不少靈石,有靈性得很。
在陶水坐去它駝峰間后乖巧聽話得不行,指哪走哪。
陶水不是土著沙民,不知道駱駝也是野物,很多都野性難馴,她第一次碰到的是北部馴養(yǎng)許久的老駱駝,第二次就是溫馴的野駱駝,便以為駱駝都是溫服和善的。
顧漠瞧見陶水在野駱駝背上坐得安定,心下也大松了一口氣,扛著兩只籮筐陪同陶水走起來。
荒野中風沙密布,沒有了擋風的沙屋建瓴,四下亂竄的凜風直往人的面孔和身上撲襲。
高高坐在駱駝上的陶水原本還算穿戴厚實的衣襖在這酷寒的冬風中恍若無物,不光是皮肉,就連骨子里都覺得寒凍刺骨無比。
才出來這么一小會兒,她就已經(jīng)有點后悔了。
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陶水不想再給顧漠增加負擔,揪緊韁繩閉上嘴巴,鼓足勇氣忍耐著割面如刀的利風與足以凍掉人手足的低溫。
“還好嗎?”見陶水遲遲不說話,顧漠有點擔心地問道。
他口中隨著說話冒出白氣,又很快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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