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北部聚集地要是知曉,大概率也會看在駱寬身為沙商隊領(lǐng)頭者的面子上將人留下。
顧漠的話讓駱寬和陶水她們都放下心來。
荒漠世界里的世道不太平,土著沙民的日子也都過得水深火熱,尤其是這些遭受大難的流民。
在顧漠前去養(yǎng)著駱駝群的沙屋里集會,商討這些難民的歸處以后,陶水幾人沒在風(fēng)大的屋門口多逗留,轉(zhuǎn)身回到通鋪上烘手取暖。
駱寬倒沒回來,他還在等著顧漠帶回北部吸納自己隊員的好消息。
然而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會議上的消息還沒傳回來,本在火塘邊烤火的難民群率先躁動起來了。
屋外寒風(fēng)呼嘯,火塘里的駱駝糞干本就放得不多,沒一會兒就燒得一干二凈。
沒有新的燃料增添進去,衣著簡陋的難民們重又被凍得面目青白,竟?fàn)幭瓤趾笙胪鶐组g壞了屋門的大沙屋里鉆擠。
看守他們的北部沙民一時沒能攔住,叫不少流民竄入了屋內(nèi),引得屋里被保護起來的女沙民們驚慌尖叫起來。
陶水所在的大沙屋也沖進來不少難民,他們越過走道上的沙子,也不顧沙榻上平鋪著的干凈褥蓋,徑直腳踩著直勾勾往沙戶們放家當(dāng)?shù)拈筋^沖襲。
翻筐倒罐,逮到任何吃食就往嘴里塞,駭人得不行。
顧家原本遮得好好的長簾也被幾個流民一把拽下,存放過冬植株和狼肉的筐簍被盡數(shù)翻搜,他們一邊啃著生肉干,一邊還想將通鋪上的狼皮毛襖披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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