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漠走后,陶水的小臉紅了好久,還以為顧井和顧山會趁機(jī)調(diào)侃她些什么,也做好了被揶揄的心理準(zhǔn)備。
然而他們并沒有,甚至好似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竟什么也沒說。
許是看陶水內(nèi)心的想法都直白寫在了臉上,席地坐在布棚里正準(zhǔn)備聚水的顧井忍不住搡了她一把:“得了噢,我們其實(shí)都知道,只是我哥不許我們鬧你?!?br>
小姑娘還擠眉弄眼道:“在沙屋里的時候,你們是不是晚上還……”
陶水一聽就知道顧井指的是哪一天,頓時臊眉搭眼起來,連忙小聲否認(rèn):“沒有!”
四人住在顧家主屋時,顧漠同顧山睡在一張沙榻上,但那時他想陶水得緊,有天深夜遲遲睡不著覺。
不知過了多久,顧漠悄無聲息地坐起身,徑直走去撩開陶水的遮簾,上了她的榻。
陶水本來睡得正香,忽然只覺得自己臉上癢癢的,她睡眼朦朧地睜開眼,還沒來得及看清睡進(jìn)她被窩里的男人,小嘴巴便被顧漠親著堵住了。
她被鬧醒以后難免嫌煩,推著顧漠想讓他下去。
可顧漠哪里舍得走,他的褐眸在黑暗中幾乎亮得發(fā)光,伸出手熟門熟路地鉆進(jìn)陶水的背后衣服里,給她撓起癢來。
陶水被撓得舒服了,也忘記要趕顧漠離開,還往他胸口蹭了蹭,搭著他的腰很快再次睡著。
那一晚,顧漠就這樣留在了她的沙榻上,同她一起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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