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寬心頭一軟,將她的安靜不語當(dāng)成了對過去記憶的遺忘。
很顯然,這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從北部沙民們那得到了不少關(guān)于陶水的信息,甚至連她的來歷都知曉了。
駱寬張了張口,剛準(zhǔn)備再繼續(xù)說些什么,便被顧漠冷著臉打斷道:“你說這些到底什么意思?”
面對一個流浪破落部族里的普通男性沙民,駱寬并沒有太將顧漠作為對手,只是看在他救回了可能是東部某族落丟失的珍貴亞裔女族民的份上,言談間還算客氣。
“她的眼睛,頭發(fā),都跟我們一模一樣?!瘪槍捒粗账?,對顧漠一字一句說道,“我的意思是,她體內(nèi)具有我們東部血統(tǒng),而且血統(tǒng)很純,很明顯就是出身我們東部族落。”
話說到這份上,駱寬再看回顧漠的眼神中就夾雜起了審視與輕微的敵意。
“我聽說是你撿到了她?不管怎樣,她極有可能是我們東部丟失的人,我不能讓她再待在你們這里,我必須要帶她回去,回我們自己的部落?!?br>
顧漠謹(jǐn)慎抓到了駱寬話語里的漏洞,下意識反駁:“就算陶水是東部的人,那也不是出自你的部族,我不可能會讓你帶走她?!?br>
兩個男人誰也不服誰,彼此爭鋒相對起來。
不遠(yuǎn)處,正在烤火的沙商隊成員們見狀都默不作聲圍堵過來。
尚未弄清楚兩人對峙原由的北部沙民們也同樣包抄了來,想給顧漠撐場子。
好端端的夜晚,突然變成了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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