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顧漠幫她撓背的時候,從不會有意無意摸去其他地方,顯得格外知節(jié)守禮,她本來對他還是比較放心滿意的,然而經(jīng)歷昨夜發(fā)生過的種種親密接觸后,這種信任岌岌可危,他甚至還妄想讓她去摸他的……
終于長了記性的陶水羞紅起臉,推搡著顧漠的手,嬌怯搖頭表示拒絕:“不去?!?br>
見她無論怎樣都不愿意,再三誘勸無果的顧漠無可奈何地輕笑了一聲。
他又實在舍不得松開陶水的手,捉著那白軟綿柔的香嫩指肉貼放在自己掌心,翻來覆去地捏揉垂看著,滿心滿眼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喜。
男人的低笑聲像是直接從胸膛中傳出,沙沙啞啞的,勾得人耳朵直發(fā)癢。
連帶著陶水那顆被埋在她胸脯底下的心也好似因共振而不爭氣地震動起來,撲通撲通小鹿亂撞般,如同被人拿起羽毛逗弄著。
就著棚內(nèi)顧井聚水的聲音,面對面接觸的陶水和顧漠兩人間的氣氛莫名逐漸膩歪曖/昧起來。
與此同時,終于有新的沙民抵達(dá)了這片荒涼蕭條的外部聚集地,他們都是按照顧漠先前留下的記號一路匆匆趕來的北部族民。
接下來一整天的時間里,陸陸續(xù)續(xù)到了有三四十戶,有的成群結(jié)隊,有的就只單單一個兩個,無疑都風(fēng)塵仆仆滿面疲憊。
但無論是誰,在與集體碰上面后,相互之間都異常欣喜高興。
至此,分散的北部族群里大部分人總算會合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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