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水從沒有坐過駱駝,而眼前的駱駝看著瘦,卻有她大半個人高,她不大敢上去,另外也是心疼這種毛皮干枯的動物,怕自己別再把人家的瘦駱駝給壓壞了。
她猶豫地摸了摸駱駝平薄的背,只覺得手感干澀,像毛里摻雜著細(xì)沙:“它載得動我嗎?要不我還是跟著你們走吧?!?br>
邊上的沙民們不以為意地大笑起來:“兩三個你它都載得動!”
眾人說著,邊上前想將陶水抱坐上駱駝。
女人稀罕少見,聚集地里適齡的女性也沒多少,他們都是單身男人,誰都想同無主的陶水親近,一個個像是比賽誰先抱到陶水,好掙得她芳心似的。
然而陶水并沒有在這片沙漠里土生土長,一點也不了解當(dāng)?shù)氐娘L(fēng)土人情,她無法心安理得接受男沙民們的追捧與殷勤。
眼看著幾個高大男人熱情地圍擁過來,她小臉上的面色陡然又蒼白了起來,下意識往后縮退了幾小步。
這時,一直站在陶水身后的顧漠忽然輕拉了她一把:“來,上去?!?br>
他單手牽制住駱駝脖子上的韁繩,矮身折下半膝,以一側(cè)膝蓋為馬凳,好讓陶水踩著坐到駱駝的駝峰間。
陶水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有一只灼熱的大掌虛按在自己腰后,極其自然地就引著她順利坐上了駱駝。
有了坐騎以后,陶水的視線拔高不少,可還是沒有身側(cè)的顧漠高,平行面上她只能看到對方棱角分明的側(cè)頜與豐厚深諳的唇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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