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希安笑,將譚侃侃的上衣剝到手肘處?!敖裢砭妥屛液煤玫叵率忠淮?。這么多年你也應(yīng)該受點教訓了?!?br>
譚侃侃卻開始疑惑:“那天晚上我們到底有沒有過?”
“你覺得呢?”
“我不記得。至少你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是不是?”
希安笑而不語,他開始拉譚侃侃的褲子。
無計可施,當希安開始賦有技巧地親吻。
最讓人心煩意亂的是,那唇很富有經(jīng)驗地往敏感的地方去挑逗。
絲絲縷縷又酥又麻的感覺不斷地產(chǎn)生出來,譚侃侃心煩意亂到怒火中燒。
“你夠了。別再弄了!”這已經(jīng)是譚侃侃極限的求饒方式了。“一定要這樣是不是?有沒有條件可談?!彼€在保持語氣中的強硬。
“你可以選擇讓我今晚來多久以及使用什么方式?!?br>
“希安,我們的友誼你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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