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個時間,他發(fā)現譚侃侃安然無恙地等在他的大廳里。
“是他們把你送回來的,還是你從來也沒有失去自由?!毕0矡o限猜測。
譚侃侃在希安的酒柜中挑了最名貴的一瓶酒,和希安對飲。
“我要從你這里搬出去了。走之前就用你的酒來對你表示感謝,感謝你在什么時候都會無條件幫助我做任何事。如果來世我能變成一個傻瓜,我愿意象白癡一樣地跟隨著你。”
希安把喝進去一半的酒噴在譚侃侃臉上。“你放心,雖然我喜歡你,可我更喜歡自由。”
“就知道你是這副德性。”
“你們中國人太計較純潔這個問題了。計較的偏執(zhí)。我很怕的。其實我也是有計較的,我計較的是心的純粹。如果那個人,不論做了什么,你都不會懷疑他的心的時候,那么就可以了?!?br>
“可以什么了?!?br>
“可以結婚了。”
“你有想過結婚嗎?”
“如果我能結婚,一定是最好的婚姻。我要求的結婚境界就是那么高。達不到的話就何必給一個虛偽的婚姻呢。婚姻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東西,是你得到了難得的……”希安用手勢去比劃,因為他想說出的話被他一下子忘記了。他今天喝了很多酒,很少有的喝的很醉,講話也顯得過于眉飛色舞。但其實他心里又覺得自己講的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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