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絕沒有明白:“什么月老廟的回憶?”
千雪浪明白了:“噢,天魔果然沒有將你引入?!?br>
“天魔?月老廟?”任逸絕卻像著了魔,突然大驚小怪,憤憤不平地反問他,“月老廟?天魔為什么要讓玉人看月老廟?這合乎常理嗎?誰會帶著敵人去月老廟,更何況他還是天魔,天魔還信奉月老?”
千雪浪皺了皺眉,淡淡道:“是師父跟他的回憶。”
任逸絕沒了聲音,許久才“哦”了一聲,聽起來沒那么生氣了,又畫蛇添足般的補(bǔ)了一句:“那看來必定是在談有關(guān)魔母的正事了?!?br>
他的聰明才智似乎又在此刻出現(xiàn)了。
本就是如此。千雪浪想,然后他問道:“不錯(cuò),你既沒有在月老廟的記憶,為什么會突然想到魔母?”
任逸絕又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玉人以為我是臨時(shí)起意?”
“難道不是?”千雪浪問。
“很早了,從我認(rèn)識百無禁的時(shí)候,知道有此猜測后,我就覺得這個(gè)女子真可憐,她當(dāng)然是心甘情愿的,然而這心甘情愿又能延續(xù)多久,她一死,就再不是那個(gè)人了。”任逸絕道,“后來在白石村里遇到天魔,他承認(rèn)后,我始終就一直在想一件事。”
千雪浪仍舊耐心地詢問:“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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