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講,千雪浪少與女子親近,這位無端出現(xiàn)的水姑娘實該叫人憂慮才是,可鳳隱鳴交談至此,卻不覺得水無塵與千雪浪之間有什么叫人在意的細(xì)微之處,反倒是任逸絕與千雪浪之中態(tài)度自然親昵,流露出無聲的默契來。
他暗暗心驚,又有幾分不明所以。
水無塵瞧著千雪浪說完這番話就不再多提,笑吟吟道:“就這樣嗎?”
千雪浪皺眉道:“還要怎樣?”
“唉……”水無塵無可奈何地長長嘆了口氣,又對任逸絕道,“任公子,你也覺得這樣就好了嗎?”
任逸絕含笑道:“倒也不急?!?br>
這下真把鳳隱鳴聽得一頭霧水了:“怎么?”
連日以來總是在說事,千雪浪略感厭倦,干脆道:“這些閑話就路上再說,先下這無底深淵再說。”
水無塵思索道:“且慢。這無底深淵不知深淺,下去兩人看看情況,留著兩人在外免出什么意外,這才妥當(dāng)。鳳道友既是丹鳥,若遭深困,反倒難以濟(jì)事,我瞧不如這樣,我與鳳道友在外,正好閑聊一路情況,雪大哥你同任公子一道下去,正好為鳳道友捎上疑問?!?br>
“也可?!?br>
千雪浪不再多話,抓著任逸絕的肩膀縱身躍入無底深淵之中,先前在流煙渚之中,鏡淵之深已叫人心驚,這無底深淵更不見底,下墜之速愈疾,狂風(fēng)刮得猶如鋼刀臨身,吹得兩人皮肉微感痛楚。
不多時,終到深淵盡頭,只聽底下風(fēng)聲呼嘯,想來不過是落在巖石過道上,這會兒已伸手不見五指,皆失光明,千雪浪左手托起一團(tuán)火焰,輕拋至空中,照明四周,只見到處山石交錯,組成無數(shù)過道階梯。
自下延伸還有無數(shù)突出的石頭,有些生得似盤柱,有些生得似階梯,皆非人工所造,因此常有缺口斷處,全然不見規(guī)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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