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浪眼睛也沒睜:“如何?”
“不如何?!比我萁^沒精打采,“只是覺得沒臉做人了?!?br>
不管水無塵知不知情,到時候多問兩句魔身相關的事,露餡只怕也是早晚的事,至于母親……
任逸絕決定裝聾作啞,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
千雪浪懶散地推了推他的腦袋,并沒能推動,干脆作罷,又摸了摸任逸絕的腦袋:“沒臉做人,那就改做魔,我瞧你萬云濤做得倒也不差。”
任逸絕悶聲道:“玉人打趣我?!?br>
“這也算打趣嗎?”千雪浪神色淡淡,“我還以為是好心告知你還有其他的選擇。”
其他的選擇嗎?
任逸絕又蹭了蹭千雪浪,忽然道:“不錯,就算沒有玉人,我也還有師父,還有母親,還有小太歲他們……至于朋友,就算不提與玉人一路走來認識的這許多人,到了外頭想交幾個就交幾個,絕不會叫自己寂寞的?!?br>
“我不像玉人這樣眼高于頂?!比我萁^輕柔地說著話,“雖然有些貪心,但正因貪心,才很容易就能夠快活起來。”
千雪浪的手微微一頓,停在他的發(fā)絲之間,聽到這般貼心的考慮,氣息仍是絲毫未亂:“怎么突然說這些?!?br>
“只是想告訴玉人,我從沒有受苦?!比我萁^仰起臉來看他,笑得如蜜一般甜,“自然……過往也有過煎熬的時刻,可那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甚至如今這些……都已遠遠超出我曾經想過的一切?!?br>
千雪浪“唔”了一聲,淡淡道:“是嗎?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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