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絕故意玩笑道:“失望水夫人早已婚配啊,昨日母親提出那般要求,我還以為她瞧不下去師父你孤家寡人一個,期盼你早早成家?!?br>
“胡鬧?!庇纹忌鷨∪皇Γ惠p不重地拍了一下任逸絕的腦袋,無奈道,“竟來打趣師父,你母親怎會是那般不知輕重的人?!?br>
不錯,母親怎會如此不知輕重,這正是任逸絕疑慮之處,他順勢詢問:“那又是為什么?”
這個問題叫游萍生忽然沉默下去,仰觀蒼天,好半晌才道:“你母親她……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她不善音律,于此道也沒什么癖好,勉強不來自己,希望我能尋找一位知音開懷而已。水夫人是一名女子,你因此生出許多浮想聯(lián)翩來,其實水夫人是一名男子,你母親也是一般的態(tài)度?!?br>
“那倒是我生了眼障,想偏了?!比我萁^思索片刻,又笑道,“這樣說來,師父與母親之間的同門情誼實在深厚……”
游萍生神色微微一黯,不過這一抹黯然之色很快消散,轉變?yōu)樾σ猓骸笆前?,不然怎么忍得下你這個胡鬧的小鬼頭,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的份上,就憑你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的模樣,早將你丟出門去了?!?br>
任逸絕挑眉笑道:“我看師父舍不得吧?!?br>
游萍生大笑了兩聲,點頭道:“確實,你小時候是不忍心,長大了是舍不得,轉眼之間,逸兒都這般大了?!?br>
他說罷,甚是唏噓感慨,任逸絕心下一酸。
“師父永遠是師父?!比我萁^輕聲道,“什么都不會改變的?!?br>
游萍生靜靜地瞧著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任逸絕又道:“師父,你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鳴劍池的故事,要不是昨日娘親說漏嘴,我還不知道這鳴劍池的來源跟母親有關,你跟我說說這里頭的故事好嗎?”
“……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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