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浪這倒真有些驚訝了:“你好奇心這般重,竟然沒問個來龍去脈?”
“玉人啊玉人,你心中到底將我瞧成什么模樣?!比我萁^很是無奈,搖搖頭道,“師父所學(xué)極雜,不勝枚舉,倘若我事事都要問個清楚,樣樣明白來由,只怕到現(xiàn)在肚子里裝的就不是學(xué)問,而是故事了。”
小太歲一路鬧騰,進(jìn)到這里頭卻甚是乖巧,調(diào)皮本性縱然還在,常常在眾人說話間偷偷笑話,可大概是畏懼任逸絕,沒怎么插嘴。
這一路走來,不見什么童子,也沒有什么近侍,靜悄悄的全無安排,難怪這住處華美精巧異常,卻又空蕩蕩的毫無人氣。
任逸絕引了一路,步過玉階,登上瑤臺,眾人只見盡處站著一名男子。
“奇怪?!比我萁^微微蹙眉,“師父怎在外邊?”
原來這男子是游萍生,水無塵心中也暗暗想道:“這鳴劍池連任公子都要軟磨硬泡才能入內(nèi),如今樂聲仍在,這入內(nèi)起音之人若非是寄云君的愛侶,想來就是那位劍尊了。”
游萍生瞧得入神,連他們幾人到來也未曾察覺,或是不愿理會,倒是鳴劍池之中的樂聲很快就停了下來。
里頭傳來女子的聲音:“萍生,是逸兒帶著他的朋友來了嗎?”
游萍生這才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安靜地回道:“嗯,是逸兒?!?br>
任逸絕的神色略變,向前奔了幾步,強(qiáng)行忍耐下激動之情,衣袖都在微微顫動:“師父,母親已大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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