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舟神色略顯尷尬,做賊似得左顧右盼一陣,窘迫道:“是這樣……呃,前輩,能不能讓我們進去?我二人有些問題不太方便在大庭廣眾之下……相詢?!?br>
千雪浪沉默片刻,側(cè)過身體,讓二人入內(nèi),又將門關(guān)上。
屋內(nèi)一陣漆黑,只有傍晚些許昏暗的光影,那名小弟子打了個哆嗦,干巴巴地道:“師……師兄,我們真的要這樣說話嗎?”
寧舟也有點不知所措,他猶豫著想要開口,又怕千雪浪不會答應。
白晝黑夜對千雪浪而言并無不同,可他之前失過五感,知曉對尋常修為的人而言,光線頗為重要,因此很快就點起了一盞燈燭。
屋內(nèi)頓時明亮不少,才叫二人松了口氣。
“說吧?!鼻а├说?。
兩人對視一眼,用眼神推讓一番,最終以年長的寧舟落敗,他咳嗽了兩聲,略有些扭扭捏捏地試探道:“前輩與那位……嗯……任公子是否相熟?”
千雪浪微微皺眉:“直說。”
寧舟又咳嗽了一聲,推了一把身旁的小弟子,臉上已有幾分紅暈,磕磕絆絆道:“我說過了,輪到你了?!?br>
小弟子正滿心期許地看著他,冷不防被丟過話來,也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噢噢……我們……我們是想問,萬云濤……嗯……任公子為什么要起萬云濤這個假名?”
為什么要起萬云濤這個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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