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有沒有說得太謙虛了些,這人真這樣有本事啊。”一名弟子咂舌道,“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難道咱們今人還比不過古人嗎?”
鶴云濤搖搖頭:“狂傲!你我如今所學(xué),不過是站在先人的經(jīng)驗上,如何敢如此妄言?此地陣法散佚多年,我從不曾在書籍上看到過,只能遵循常理勉強摸出一點眉目,要我重現(xiàn)卻是不能。需知陣法一學(xué),千變?nèi)f化,絲毫不可輕忽。倘若你等抱著此等輕慢之心,縱有生機,也成死路?!?br>
眾弟子道:“謹記大師兄教誨?!?br>
千雪浪在旁瞧著,只覺得鶴云濤與任逸絕一定很說得來,難怪他提起任逸絕時一臉喜色。
師父曾經(jīng)說過,人世間的情感有長有短,有些人相見恨晚,有些人白首如新,還有些人得到了反而心生怨憎,亦有人化恨仇為癡愛。
人心之七情六欲,只言片語難以說清。
任逸絕從沒提過鶴云濤,不知他心中又是怎樣想的。
與任逸絕分別多日后,千雪浪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任逸絕所知竟這般稀少,少到他對任逸絕的許多事都一無所知,什么答案也沒有。
眾人又走了小半個時辰,霧氣愈濃,鶴云濤忽然站定腳步,道:“眾人拉著身旁的人,不要分散,咱們暫且坐下休息。”
弟子依言而行,正欲盤坐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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