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絕并沒多看,只見著晶石上映照著兩人的身影,互相交疊,兩相依偎,忽然想道:“要是玉人來挽我的手,我真不知道有多么開心。不過,他只怕是不肯這樣靠著我的,想來換我靠著他,他都不一定愿意?!?br>
他心中忽生惆悵之感,只見花含煙眼波流動,神態(tài)嬌羞,軟綿綿,柔膩膩的,神色實在動人心魄,縱然任逸絕心有所愛,也不自覺對她憐意大起。
“你為什么這樣看我?”
花含煙垂下臉去,頭枕著任逸絕的肩膀,一頭如瀑的長發(fā)披落而下,再乖順溫柔不過。
洞內(nèi)紅光流轉(zhuǎn),映照在花含煙的長發(fā)之上,任逸絕心想:“我以前總覺得中美人計的人蠢得很,如今想來,要是玉人用美人計來勾我,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跳下去,他壓根不必像花含煙這般,就如平常那般高傲地指使我,我又怎能不聽?”
任逸絕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
花含煙又問道:“你為什么嘆氣?”
“你雖生得美貌,但你久居洞中,這種事只怕是不懂的?!比我萁^有意轉(zhuǎn)開她的注意力,故意說道。
花含煙輕嗤一聲,沒有發(fā)出聲來,只柔膩膩地說:“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懂,就算我真的不懂,你一個人憋在心中也甚是不快活,不如說出來,心里也松快些?!?br>
話到此處,兩人已至洞外,只見滿地尸骸,花含煙臉上一僵,正思索著該如何編造自己殺人不眨眼但天真爛漫的隱世女修這一形象時,只見魔者面不改色地跨過尸骸,一時無言,這才想起半魔有時候與人的所思所想差距甚大,不能一塊兒相提并論。
任逸絕故作思索,點頭道:“你說得也有道理?!?br>
花含煙也奇怪這能隨意進入三重煙的魔者有什么秘密,笑吟吟道:“那我就洗耳恭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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