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了一會兒,千雪浪忽然又道:“有件事倒是叫我想不通?!?br>
任逸絕倒真稀奇了,睜圓了眼睛好奇地在千雪浪臉上不住打量:“這世上除了情愛之外的事,竟然還有什么能難倒玉人?哎喲,我眼前的真是玉人嗎?”
他忍不住捏了捏千雪浪的手,本想去捏臉,到底是沒膽子敢動。
“不可打趣,也不要學水無塵說話?!鼻а├朔催^手來將他的手拍下去,“啪”一聲,聽得人肉痛,“我與你說正經的。”
任逸絕痛得淚花都快出來了,湊到嘴邊吹了兩口氣,無奈道:“好嘛,你說就是了?!?br>
“我方才與那白玉骷髏交過手,他的修為極高,岱海之中應也排得上名號,不知為什么要做這些事,害水無塵有什么好處嗎?要是尋仇,他上門去將水無塵打死,又有什么難處?”
任逸絕聽得暗暗咋舌,心道:玉人不會在心中想起我的仇家也是這般口吻吧?那些魔奴半魔的,為什么不過來一掌把任逸絕打死就算了,又沒什么難處。
他想著想著,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傻笑什么?”千雪浪疑惑地看著他。
任逸絕這才回神,清咳一聲道:“沒什么,我只是想到自己也有一堆莫名其妙的對頭冤家,與水姑娘忽有了些惺惺相惜之感?!?br>
千雪浪不解:“那這有什么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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