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絕心叫不好:“玉人一向不愛人家近身,九方家的那群小子惹他不悅時,他總離得遠遠的,璞君這下可犯他的忌諱了,還好玉人出手不重。唉,璞君之恨,我當然可以理解,可玉人如此莫名其妙受他如此敵視,自也不快?!?br>
他才從夢中體驗過一番錐心刺骨之痛,如何不知道荊璞的感受,可如此較勁,絕不會得到什么好結果。
荊璞悶哼一聲,捂住胸膛,仍是死死看著千雪浪。
眼見著氣氛愈發(fā)劍拔弩張起來,任逸絕立刻擠入兩人中間,緩聲道:“玉人不要見怪,璞君只是一時激動,無意冒犯。璞君,你如何?”
荊璞閉眼深吸一口氣,竭力告誡自己不可沖動,這才道:“無妨。”
千雪浪并未做聲,只是轉身往屋中走去,顯然已是默許。
兩人隨著千雪浪的腳步走入屋中,才剛邁入大廳,就聽荊璞的聲音冷冷響起:“不知閣下是否還記得當年的金佛女與銀環(huán)生?”
千雪浪只是落座,回應冷淡:“何人?”
荊璞緊攥拳頭,他本無意說得這么明白,聽到此處實在按捺不住,厲聲道:“六十年前,朝瑤山中的那對慘死你手的蛇妖夫妻,難道閣下盡數(shù)拋在腦后嗎?!”
說到此處,千雪浪似才有些印象,他思索片刻道:“噢,金佛女與銀環(huán)生原來是他們的名字嗎?”
“你……你連他們叫什么也不知道?”荊璞頓感荒唐至極,難以置信地看著千雪浪,“你與他們素昧平生,為什么要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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