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之前為什么不揭穿?”
千雪浪不知他在說什么,問道:“什么?”
“這群少年人以為是玉人施以懲戒?!比我萁^微垂下頭,落了一縷頭發(fā),他伸手挽過,神態(tài)柔和順從,“玉人瞧得清楚明白,為什么不說呢?”
“他們配嗎?”千雪浪道。
任逸絕聞言一怔,想要笑卻沒能笑開來,只端詳著千雪浪的模樣,緩緩道:“我當(dāng)然明白玉人之驕傲,可是這怎么能行呢?要是以后人家栽贓你,誣陷你,難道你也問他們配嗎?”
就像……就像水無塵那樣。
“那你是嗎?”
“什么?”
千雪浪道:“你做這件事,是想栽贓我,誣陷我嗎?”
“這怎會一樣,他們出言不遜,我知玉人不在乎,因此才想……”任逸絕一時(shí)語塞,苦笑起來,“我如今叫玉人做了這個(gè)惡人,為接近他們,沒有明說,其實(shí)倒也差不了許多?!?br>
千雪浪淡淡道:“是嗎?我倒是認(rèn)為,你既是為我動手,那與我所做并無差別。”
任逸絕聽了,忽然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伸出手去,落在樹枝上,狀似無意地碰了碰千雪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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