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覺得……”
任逸絕站在后方,望見鏡中照出二人面容,千雪浪神色從容,他卻似流露些許惶恐。
“玉人缺一根簪子?!?br>
這次輪到千雪浪重復(fù)他的話語:“缺一根簪子?”
“是啊?!痹捯怀隹冢我萁^的心也輕快起來,他撐過身體來,掌心壓著桌子,指尖點了點花瓣,緩緩道,“一根木簪?!?br>
千雪浪沉默半晌:“所以,這是禮物?”
“玉人要是接受,自是一份禮物?!?br>
千雪浪實在是不能明白,不能明白這樣一枝花,怎值得任逸絕這樣一大早送過來,神情中還帶有少見的殷勤與期盼,仿佛生出什么不同。
綠莖峭立,花枝柔曼,千雪浪瞧了片刻,掠過似錦花朵,捏住堅韌枝條,將頭發(fā)一挽,斜斜簪入:“縱有水玉,它也活不了多久?!?br>
簪花在裝扮之中雖已不再盛行,但談不上是什么奇詭之事,最盛行時還曾有花冠替了帽子,那才是真招搖。
一枝花簪,不過是小添時節(jié)風(fēng)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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