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絕這才問道:“那玉人知是什么東西嗎?”
“不管是什么東西,都是極可怕的東西,甚至很可能是活物。”千雪浪淡淡道,“十八天,這悲意既沒行動,未聞鋒也沒下山,最壞的結(jié)局便是……未聞鋒已察覺到此物,他沒有下山,是因?yàn)樗ё×舜宋?,可是他只能困住,無法解決?!?br>
這也是現(xiàn)今最大的可能。
“你可以嗎?”千雪浪問道,“不然,你留在此處等我?”
任逸絕搖頭道:“此物既如此悲哀,想來也許是心結(jié)難解,對于活物,任某還是有幾分自信的,能幫上什么忙也說不準(zhǔn)。更何況眼下情況未知,你我要是分開,萬一有個意外,只怕會殃及這群百姓?!?br>
之前殷無塵就在村中吸盡人血,如今難保不是又一個魔物,要是天魔有意找上未聞鋒的話,任逸絕留下反而是害了這鎮(zhèn)子。
“你說得有理?!鼻а├说?,“那我等你到天亮,然后我們就啟程?!?br>
任逸絕也不多話,就地打坐起來。
掌柜三人頻頻張望,不知如何反應(yīng),見他們二人旁若無人地說完后就自顧自打坐起來,也不敢出聲,又委委屈屈地縮到柜臺后去了。
寅時一過,那股悲意自然而然淡去,眾人在結(jié)界里不察,可聽見外頭哭聲漸止,就知道是到時間了。
任逸絕正在此時睜開眼睛,臉色果然恢復(fù)許多,與千雪浪微笑道:“玉人,咱們這便啟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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