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逸絕微微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更何況任某此番不過是說了幾句話,當(dāng)真有什么功勞,也是玉人之功。”
這話便將眾人目光引到千雪浪身上。
千雪浪頭戴帷帽,身后是昏迷不醒的殷無塵,他雖是不聲不響,但眾人見著他時(shí),總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陣恐慌。
這恐慌既是對(duì)實(shí)力的認(rèn)可,也有天性上的恐懼之情,正如幼兔偶遇雄獅,縱然雄獅幫忙咬死了餓狼,也并不妨礙這恐懼的轉(zhuǎn)移。
“他們的感激,我并不稀罕?!鼻а├说?,“任逸絕,你也感激我么?”
聽聞此言,眾弟子不禁面紅耳赤,卻也知是實(shí)情,以千雪浪如此實(shí)力,看不起他們這些小輩也屬常情,又悄悄豎起耳朵,聽二人交談。
“哎,任某怎能不感激?!比我萁^無奈,“玉人又有什么問題要問?”
千雪浪道:“方才你我同行,為何不許我立刻出手?”
此言一出,眾弟子無不愕然,皆生出滿腹的疑慮,可少城主剛認(rèn)下這幼時(shí)的恩人,眾人又才受了救命之恩,因此千萬個(gè)疑問就在嘴邊,卻無一人出聲。
任逸絕看他們的神色,哪能不知這群少年人在想些什么,心中不由一嘆:玉人啊玉人,你心若冰雪,卻不知道紅塵繁雜,這話真是害我好一番解釋了。
“我們二人來時(shí),見虎妖作亂,并不知他是血魔?!比我萁^道,“只知他有可能伺機(jī)而動(dòng),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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