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浪只好問他:“為什么麻煩?”
“你想,血魔倘若大張旗鼓地驚動崔玄蟬,叫他一掌拍死,死個干脆利落,直截了當(dāng),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玉人歡喜,我也高興?!?br>
任逸絕笑吟吟道:“可要是他這人滿腹的狡詐心思,陰謀詭計,見這城池氣派壯闊,便小心翼翼地溜進(jìn)去,潛伏起來,每日吃上那么幾個,一時半會的又怎有人知曉呢?”
能在流煙渚這樣的地方活到現(xiàn)在,若是前者,崔玄蟬斷然一掌拍不死此人。
至于血魔此人,雖不知他的本事如何,可從凌百曜與他齊名來看,想是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千雪浪輕輕“唔”了一聲。
“待血魔吃得差不多了,崔家倘若才反應(yīng)過來,到那時只怕他腳底抹油,早已跑得不見蹤影。咱們不妨做個好人,去提醒那位崔城主一句,至于他如何想,如何做,那時也與咱們無關(guān)了,只求個心安,如何?”
千雪浪聽了,便點點頭。
見他同意,任逸絕頓時松了口氣,臉上笑容漸盛,性子里那點風(fēng)流習(xí)性又冒出尖來,忍不住道:“再來,縱然旁人不顧,也總要進(jìn)城去給玉人置辦幾身新衣,這才是重中之重的要緊事。”
千雪浪聽他連說兩次要置辦新衣,不禁生疑:“我穿這一身很是難看么?”
“不,當(dāng)然不是?!比我萁^連忙否認(rèn),“只是款式老舊,顯不出玉人美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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