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臉面與我斗呢?”陸景策昂起下頜,隱含一種居高臨下,“你算個什么東西?!?br>
“他原本就是我的,我們年少相識,血脈相連,他在宮中挨餓受凍的時候,是我為他遮風避雨,是我憐惜他,愛他——那個時候你在哪里?”
陸景策呼出一口氣來,他搖搖頭,“長安冬日極寒,可是在我身邊后,他再沒有生過凍瘡?!?br>
“在你身邊不過一年,卻到處是傷?!?br>
“你配嗎?你配擁有他嗎?你能好好地愛他嗎?”陸景策說,“從一開始,你奪走的就是別人的,他的人,連同他的愛,全都該是我的。”
原本就該是我的。
午夜夢回的時候,他也曾想過憐枝昔年的那雙眼睛,想他雙眸明亮地喊自己哥哥,景策哥哥。
憐枝,憐枝。
我的弟弟,我的妻子。
“甚至他原本嫁的就不是你。”陸景策說,“他該嫁給你的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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