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成使勁點頭，邊上的女學徒眼底流露出一絲羨慕，但并不嫉妒。劉成是褚歸推薦來的，跟褚歸是自己人，褚歸対他好是應該的。

        褚歸的區(qū)別対待不是他重男輕女抑或偏心劉成，而是女學徒選的路和劉成不同，曾所長同他講過，女學徒偏向西醫(yī)，褚歸的資料自然于她無用。

        其余的資料褚歸放到了曾所長的辦公室，賀岱岳背上藥材，兩人堪堪在天黑時回了家。

        潘中菊在屋檐下跟吳大娘閑聊，不知說到了什么，吳大娘罵了聲黑心肝的。

        “回來了?！迸酥芯彰Σ坏蠌N房端菜，賀岱岳讓她別等，她煮好飯單獨盛了一碗吃過了。

        許是聊到了精彩處，吳大娘沒舍得走，賀岱岳他們在堂屋吃飯，她繼續(xù)跟潘中菊接著往下聊：“她那么做大隊上都不管嗎？”

        “人家的家事，哪管得了，外人又沒證據(jù)?！迸酥芯彰媛恫蝗讨?，“我以前真以為她們是病死的，可憐的小姑娘托生到他們家，造孽哦。”

        “喪德事做盡了，總要遭天打雷劈。”吳大娘憤憤，“這事你們前進大隊曉得的人多不？”

        死與小姑娘兩個關鍵詞吸引了褚歸的注意力，他偏了偏頭，賀岱岳見狀停了筷子：“媽，你們在說什么啊？”

        屋檐下的兩人同時扭過身，從背対堂屋轉(zhuǎn)成側(cè)対堂屋：“我們在講楊五妹相看那家人?！?br>
        從潘中菊的講述與吳大娘的補充中，褚歸得知了來龍去脈。

        楊五妹昨日的相看因遲到黃了，媒人給雙方約了今天，上午母女二人收拾齊整準時到了郵局門口。據(jù)楊二奶奶事后在村里大嘴巴的宣揚，小伙子一看到楊五妹眼睛都直了，対楊五妹喜歡得不得了。小伙子有個縣城的表舅，待小伙子像待親兒子，還說要托關系給小伙子安排工作，等楊五妹嫁過去，就是工人的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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