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診的患者多是從別的公社來的,拿完藥得趕著回去。褚歸得抓緊看病,再耽擱下去今晚不知何時能結束。
嫌疑人王大跟當事人周二的鄰居,以及前進大隊的隊長被帶去了派出所,衛(wèi)生所恢復了原來的節(jié)奏。
中午十二點,褚歸洗了手上食堂吃飯,他藥箱里放著賀岱岳煮的雞蛋,是早上出門太早,賀岱岳擔心他中途餓了,為他準備的加餐,上午一直沒空吃,這會兒肚子發(fā)癟,蛋黃噎住喉嚨,他喝了口湯順下去。
習慣細嚼慢咽的他不自覺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若此刻賀岱岳在場,旁人定會覺得兩人吃飯的頻率和動作像同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張川按褚歸叮囑的每隔半小時確認一次王二的脈搏,待會兒田勇來替他。前幾次的脈搏變化不大,看樣子是救回來了,張川稍稍放松,分神惦記了一下午飯。
眼角余光染了一抹異色,張川的心頓時蹦到了嗓子眼——周二的鼻腔和嘴角又流血了!
“快叫褚醫(yī)生過來!”張川大喊道,他探向王二的脈搏,蹦到嗓子眼的心重重一沉。
完了,他探不到王二的脈了。
“褚醫(yī)生不好了!”傳話的恰是劉成,他閃電一般沖進食堂,精準地尋到了褚歸的方位,“那個病人要不行了!”
褚歸倏地丟下了吃到一半的午飯,他將嘴里包裹的飯菜胡亂嚼了兩下哽入食道,快步跑到了安置王二的病房。
從張川喊人到褚歸進來全程不過兩分鐘,而病床上的王二已失去了生命體征。沒有脈搏、沒有呼吸,連胸腔內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
“褚醫(yī)生?!睆埓▎×松ぷ?,人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沒的,即使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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