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你怎么能動手呢!”安書蘭急了,褚正清打人的力道她再清楚不過,當歸后背指定腫了,“不行,我得看看去?!?br>
“等等?!?br>
褚正清拉住了安書蘭,“當歸要去農(nóng)村你不介意?”
安書蘭重新坐下:“你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了?!瘪艺鍑@氣,把褚歸治病救命的話復(fù)述給安書蘭,“孩子大了,總歸是上外面闖一闖的。”
安書蘭沉默許久,褚正清安慰地拍著她的肩膀,他明白安書蘭的感受,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小鳥,要離巢了,肯定會不舍的。
“當歸說去哪了嗎?什么時候走?”安書蘭擦了擦眼角,“去多久,一年,還是兩年?”
“他打算去岱岳的老家,也好互相有個照應(yīng)……”褚正清一一答了,至于去多久,能回來時自然就回來了。
燈光越過門檻灑在廊下,過大堂的一段黑漆漆的,拐杖杵在石板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響。賀岱岳五感敏銳,聽見屋內(nèi)兩位老人的談話,他故意放大了腳步聲。
“褚爺爺、安奶奶。”賀岱岳敲敲房門,“褚歸讓我來拿藥。”
藥?安書蘭尚在反應(yīng),褚正清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取出白底青花的罐子,起身走到門口。
“麻煩小賀你跑一趟,我正準備給當歸送過去呢?!卑矔m搶了瓷罐,跨過門檻,“當歸他爺爺脾氣不好,讓你見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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