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瘓一字沉沉在了沈工三人心上,沈工張了張嘴,褚歸明白他的意思,搖頭道:“我只能做到這個程度了。”
“麻煩小褚醫(yī)生了?!鄙蚬む嵵氐乐x,“我一定會送何工去醫(yī)院的。”
沈工下定了決心,到時候他即便是綁,也要把何工綁到醫(yī)院。
后半夜相安無事,三日凌晨,列車進入湖省的地界,離到站僅剩五個小時。褚歸尚未適應(yīng)鼾聲與夢話交雜的夜晚,活生生熬出了黑眼圈。
三次針灸,何工付了五塊錢的診費,多了褚歸不肯收。
趙方秀拿著喇叭提醒乘客即將到站,行至褚歸所在的車廂,她關(guān)掉了喇叭:“褚醫(yī)生,待會兒到站你在車廂里等我?guī)追昼?,我?guī)銈內(nèi)マk換乘的手續(xù)?!?br>
她對褚歸的態(tài)度比剛上車時更加熱情,趙方秀有宮寒的毛病,褚歸給她開了個藥方,沒要診費。
褚歸學得雜,什么內(nèi)、外、男、女、老、少大大小小的毛病均有涉獵,著實讓沈工等人開了一番眼界。
湖省到了,火車??空九_,何工他們隨人群下了車,褚歸埋頭靠在賀岱岳肩窩上小聲嘟囔:“我快困死了?!?br>
沈工的胡嚕真的好吵!說夢話那個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他媳婦的事啊,天天晚上在夢里道歉!
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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