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歸隔壁的房間長期空著,安書蘭收拾完順便將門窗敞開了透氣。房間里的裝飾很簡單,一床一桌一椅一衣柜,床上的枕頭鋪好了枕巾,涼席上是折疊的薄毯,安書蘭貼心地在桌上放了兩條新毛巾,以及喝水用的杯子。
賀岱岳身上仍穿著早上送別時的軍裝,好看是好看,但明顯不夠舒服,褚歸放下行李拍了拍手:“你衣服有寬松些的嗎?”
“沒。”賀岱岳的衣服全是部隊發(fā)的,結(jié)實耐穿唯獨跟褚歸要求的寬松沾不上邊。
褚歸默默比了比他跟賀岱岳在身形上的差距,得,他的衣服賀岱岳是鐵定穿不上的,他二師兄的倒是有可能。
“衣服你繼續(xù)穿著,褲子我去找我二師兄先借一條?!瘪覛w把賀岱岳安排得明明白白,“給我坐好了別動,我馬上回來?!?br>
怕賀岱岳把他的話當耳邊風,褚歸端了根凳子把賀岱岳的右腿架上去,另外把拐杖放到了賀岱岳夠不著的地方,確認萬無一失后才去了前院。
賀岱岳全程聽話地任由褚歸擺弄,他指腹仍殘留著褚歸嘴唇柔軟的觸感,那是跟耳垂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耳垂是涼的,嘴唇是熱的。
加速的心跳令賀岱岳難以自持,昨夜的夢境乘虛而入,險些讓他當場出洋相。
想到昨夜的夢,賀岱岳猛然發(fā)現(xiàn),他洗的褲衩忘收了……
算了,一條褲衩而已,賀岱岳可做不出為了條褲衩大老遠再來回跑一趟京市醫(yī)院的事。
姜自明在醫(yī)館備有換洗的衣服,聽褚歸要借褲子,他直接讓褚歸上他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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