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所長安慰地拍拍田勇的肩：“莫生氣，等年底我替你打個申請升升工級?！?br>
        “升工級，我行嗎？”田勇喜出望外，曾所長從不無的放矢，他說打申請升工級，十有八九能成。

        “怎的，不相信自己？”曾所長笑著反問，“當(dāng)了褚醫(yī)生大半年的徒弟，有底氣點(diǎn)。”

        聽得曾所長的話，田勇身體里油然生出一股力量，他肯定行！

        調(diào)和了情緒，田勇回家向媳婦道歉，稱不該同她吵架：“你給我些時間，我保證會努力讓我們一家過上好日子的。”

        田勇意志堅決，他媳婦只有妥協(xié)，總不能為此徹底壞了夫妻感情，況且田勇也不是不上進(jìn)。

        希望他的選擇是對的，跟著褚歸真的能前途無量。

        消除了矛盾，田勇工作更投入了，察覺到他的變化，褚歸頗為欣慰地與賀岱岳感嘆，被賀岱岳笑年紀(jì)輕輕說話老氣沉沉。

        他說話老氣沉沉嗎？褚歸回想著自己的言語，夸人知進(jìn)取本身沒什么問題，問題在于他夸的是三十幾歲的田勇，不自覺加輩了。

        搖搖頭揭過賀岱岳的打趣，褚歸側(cè)著臉刮干凈下巴的胡須，賀岱岳幫他舉著鏡子，確認(rèn)未遺漏某個邊邊角角。

        褚歸不怎么長體毛，胡子倒刮得勤快，下巴摸著雙頰一般細(xì)膩，偶爾實(shí)在忙得顧不上，略微冒段青茬，反顯得人成熟。

        賀岱岳挺喜歡他下巴帶青茬的手感，曾經(jīng)試圖蠱惑褚歸蓄胡須，慘遭拒絕。

        麻煩，你愛蓄你蓄——褚歸當(dāng)時是這么回答的，賀岱岳蓄了幾天，他又嫌太扎不讓親，所以到頭來兩個人都沒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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