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也沉得厲害。

        最近指的是周母到前進大隊替周美秀討了公道至今，那日她指著錢婆子稱其后背與小腿稱趴著啥，錢婆子當時大聲反駁了，故作鎮(zhèn)定地踏進家門，幾乎是房門一關(guān)，背后的冷汗就落了下來。

        周母打聽到錢家夭折的兩個女嬰，的確是錢婆子親手弄死的。

        第一個出生是個兔兒唇，紅通通皺巴巴的嬰兒嘴唇裂了三瓣，把錢婆子駭?shù)貌惠p，接生婆倒是習以為常，嘆了聲兔兒唇的姑娘長大了怕是不好嫁人。

        “長得跟個怪物一樣?！卞X婆子萬分嫌棄，先天殘缺的孩子養(yǎng)它作甚，不如弄死算了。

        接生婆沒搭話，交代了兩句照顧新生兒和產(chǎn)婦注意事項，拿了接生錢麻溜收起家伙事走了。

        兒媳虛弱地睡了過去，錢婆子越看女嬰怪物般的裂唇越不順眼，彼時她尚未心狠手辣到如今的程度，糾結(jié)了半晌，她將女嬰放到了床上，被子搭住口鼻。

        待產(chǎn)婦睡醒，身邊的女嬰已渾身青紫，在母親驚慌的懷抱里咽了最后一口氣。

        錢婆子不安了片刻，發(fā)現(xiàn)家里人包括兒媳全將此事當做了意外，立馬壯了膽子。

        第二個便是竹林里的女嬰，五官標準四肢齊全，接近六斤的健康孩子。

        錢婆子朝她腿間一瞄，滿臉厭棄地剪了臍帶，直接將啼哭的嬰孩頭朝下沉進了水盆。離娘胎不過幾分鐘的嬰孩力氣弱到忽略不計，小小地撲騰了兩下就安靜了。

        為了省錢，錢婆子沒請接生員，因此即使有人懷疑她溺死了女嬰，也毫無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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