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里一位老匠人正聚精會神地燒著銀器,褚歸環(huán)視一周,室僅方丈,布置簡陋,不見銀器售賣,與銀沾邊的唯有老匠人與他手里的東西。
大概是褚歸擋了光線,老匠人分神抬起了頭,視線由上至下掃過褚歸光潔的耳垂、頸項、雙手:“店里不賣銀器只加工?!?br>
“師傅我能看看樣式嗎?”褚歸側身讓光,加工銀器的工具桌上壓了本繪首飾紋樣的冊子,老匠人聞言直接遞給了褚歸,繼續(xù)低頭做自己的事。
冊子的年頭十分久遠,褪色的油墨與泛黃的書頁均印刻了歲月的痕跡,褚歸默默翻著,老匠人不驅(qū)不趕,大有一副隨他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完成淬火的銀器在老匠人的巧手下慢慢化作精巧的模樣,褚歸轉移了注意力,待老匠人停下打磨,他忍不住夸了句老匠人技藝精湛。
“打個鐲子有什么精不精湛的?!崩辖橙擞貌及算y鐲,將其裝入一個貼了人名的木盒中,“你打不打東西,不打我關門做飯了。”
匠人講的方言,褚歸聽懂了關鍵詞,結合他的語氣連蒙帶猜地理解了大意。
“打?!瘪覛w指著冊子上他相中的一套樣式,“師傅,這個您能打嗎?”
“能打,冊子上得我全部能打?!崩辖橙宋⑽⑼ι?,“你要打多重的?誰戴?”
“我和我愛人戴?!瘪覛w眉眼染笑,“師傅,我沒銀子,您——”
“沒銀子你打啥,我說過了不賣銀器,你拿我尋開心呢?!崩辖橙税l(fā)了脾氣,揮手趕人。
“對不起師傅,我不是故意的。”褚歸厚著臉皮道歉,“我真的很喜歡這套銀器,您幫幫忙——”
老匠人無視褚歸的請求,虎著臉關了門,門板撲的風掀了褚歸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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