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天麻舔食蛋羹,賀岱岳手欠地禿嚕了兩把,感覺它毛的手感不如之前絲滑了:“我咋瞧著它瘦了一圈?”
“叫春了,天天晚上往外面跑,一跑一整夜,能不瘦嗎?”褚歸轉(zhuǎn)著絲瓜瓤刷碗,扭頭見賀岱岳撩著天麻尾巴根瞅它后面的兩個毛鈴鐺,“你當心惹生氣了它伸爪子撓你。”
話音剛落,天麻轉(zhuǎn)身沖著賀岱岳不耐煩地喵嗷了一聲,要不是看在賀岱岳是個傷患的份上,它指定給他一爪子。
賀岱岳想了下村里養(yǎng)貓的人家,蔡大爺家的是只母貓:“加油爭取早日讓它揣上你的崽?!?br>
天麻甩了下尾巴,懶得搭理賀岱岳。
中午潘中菊提前半個小時下工回家做飯,楊桂平體諒賀岱岳受傷,叫王成才給潘中菊按滿工分算,村里人皆通情達理,沒提出什么異議。
煨了一上午的瓦罐湯香得勾舌頭,湯色濃郁,骨頭酥的掉渣,潘中菊給賀岱岳與褚歸一人盛了一大碗,可勁供著他們吃。
“村里明天開始育種了,自留地里的土豆我看發(fā)得挺好。”潘中菊深諳農(nóng)事,家里的一畝三分地何時該拔什么種什么,她合計得清清楚楚。
井邊的葡萄藤冒了新芽,擺脫了枯枝的偽裝,豌豆開著深深淺淺的紫花,蒜苗根部長了蒜頭,春雨一撒,沉寂了一冬的作物鉚足了勁地生長,一天一個樣。
要是賀岱岳的傷能像作物多好,一年內(nèi)斷了兩次骨頭,褚歸真怕他補不好到時候落個啥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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