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人自來熟到這種地步,明明他們剛認識沒兩天話都沒說兩句,這個嬌滴滴的新同桌真就自來熟到把他這邊當柜子了,順便把他也當做‘快遞員’
“溫楊,幫我拿一下橡皮擦,要小兔子那個”
“溫楊溫楊我的畫筆”
“溫楊溫楊我的千紙鶴”
……
那聲音嬌滴滴的,但凡你停頓一下或者慢了一會兒就會對上她水汪汪無辜又疑惑的大眼睛,像是在疑惑怎么不給她拿東西了,一看就是個家里嬌寵長大不知世事的嬌嬌女
溫楊沉默了n次,然后繼續(xù)遞東西
也是他的沉默,讓他從一開始的遞東西,再到后面幫著做筆記,再到后面幫著做作業(yè)……
從始至終,喬酥酥都不知道客氣為何物,即便是這般,她也不覺得溫楊付出了什么,自小被嬌慣著長大人,從小習慣了周圍人的特殊對待,這對她來說再尋常不過了
兩個人看似熟悉了起來,但其實交流也僅限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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