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寧莫名覺得他這話中含著不講道理的溺愛,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對的。
她接著又問道:“那與你成婚后……我要是與別人在一起,你會生氣不理我嗎?”
趙時寧對這事都有經(jīng)驗了,每次那些男人知道她心里沒有他,又或者是她與別人在一起,沒有一個不是大動干戈,要死要活的。
“我為何要生你的氣,既然你與他們有了孩子,自然不能拋棄他們不管不顧。若是你棄他們于不顧,他們可該怎么辦?”
他這話說完思索了片刻,“等我回到靈山,你要是分身乏術,我可以幫你照顧他們?!?br>
季雪燃總是如此,他自己的喜怒無關重要。以前最重要的蒼生,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趙時寧。
他就算會難過失落,但也不會有損害別人的情緒與想法,更別提是趙時寧看重的人。
趙時寧輕輕抱了他一下,想了想又沒松開。
“你要是回到靈山,就又是坐在高壇上講經(jīng)的佛子,你要是忘了我怎么辦?”
趙時寧私心里希望他一直這樣,當個有修為但還是會受傷的肉體凡胎,而不是半佛之身不死不滅的佛子。
她當時擠在烏泱泱的信徒之中,踮起腳連看都看不見,更不要說像現(xiàn)在這樣與他緊緊相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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