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寧甩開了他的手,“什么琴師,你有病吧。”
她一言不發(fā)地盯著金瓶里的牡丹,每走一步云肩上墜著的東珠胡亂地晃,這里的一切都是她所能想象到極致的奢靡。
趙時寧提著寬大的裙琚走至敞開的窗前,眼前又是另一番開闊的景象,站在這里,她可以俯瞰整座城池。
“只要你留下來,這里的一切都會是你的?!?br>
“季雪燃”慢慢走至她身后,攬住了她的腰身。
趙時寧這次沒有再推開他。
她站在窗前佇立了許久,過了好一會,才側(cè)過頭。
不得不說季雪燃生了副清雅出塵的好皮囊,縱使這皮囊下藏著的不知是什么東西,但趙時寧就是移不開眼。
她唇角彎起:“一切都會是我的,包括你嗎?”
“季雪燃”點(diǎn)頭,將她攬得更緊。
趙時寧靜靜地盯了一會手腕上的玉鐲,“這里的一切看起來都很好玩,而且不用負(fù)責(zé),只可惜姑奶奶我沒空陪你玩過家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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