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寧頭暈?zāi)垦?,下意識想跑。
可他已經(jīng)伏在她身上,垂下頭咬住了她的唇。
她是修合歡道的,遇見別的尚且好說,可遇見色誘的,是一丁點都頂不住。
等到她唇邊細細的銀絲被慢慢扯斷,他手指輕輕擦干凈她的唇,“沒關(guān)系,我們再生一胎可好?”
縱使白琮月再鄙夷謝臨濯,他還是邁向了謝臨濯的后塵,只能期望著靠肚子能讓趙時寧留下來。
趙時寧還算有骨氣,“不要,我討厭你,才不想和你繼續(xù)生孩子?!?br>
她這幾句直白到近乎幼稚的話,卻讓白琮月從喉管里溢出了血氣。
“討厭我?為何要討厭我?我做錯了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他捧著她的臉,逼著她直視他,可又再徹底看清她眼底的厭煩后,眼眶中的水霧越蓄越濃。
可驕傲如他,縱使做盡了卑微之事,卻仍不想像個可憐蟲那樣,在她面前掉眼淚求著她憐憫。
趙時寧偏要火上澆油,“你不配當(dāng)我孩子的父君,我就是討厭死你了,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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