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琮月聽她這般主動為阿繡療傷,心浮了些怨氣,她與他在一起這么久,何曾對他那么好過。
反倒是只隨手給他一只草編的狐貍,他就巴巴地又上趕著跪她。
他能接受她漠視他,苛待他,卻不能接受她對別的男人好。
白琮月將心里的苦咽了下去,他被她劃了臉,現(xiàn)下已經(jīng)學乖了,不當著她的面去做無意義的糾纏。
她是個狠心的女人,不會給他想要的答案。
“那你要回去尋那個阿繡嗎?”白琮月忍不住問她,語氣平靜,克制著情緒。
“為何要回去尋阿繡,我肯定是要陪著你啊。你別總把阿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他真的只是我的朋友?!?br>
趙時寧卸去力氣,靠在了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
她還從未與人這么平心靜氣地待在一起,好像能待到天荒地老。
漆黑的夜在越來越濃郁的藍色中,緩緩消失,天邊破開了一道金色的亮光。
白琮月眸色微動,平靜的視線落在平坦的小腹,他可以看到有幾團金色的光芒在腹中慢慢跳動,隨之又漸漸熄滅下去,好像沒有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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