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時寧覺得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但她確實與白琮月只見過一面,外加這段時間被引玉勾得幾乎丟了魂魄,哪里還記得別的男人,一時沒想起來究竟是誰。
更何況她也不知說話的人這是在嘲諷她,還是在可憐她,只能艱難地側(cè)著身子試圖看清究竟是誰,可看了半天也只能看見雪色的衣擺,衣擺上繡著繁雜的金絲花紋。
“到底是誰在那?你要是覺得我慘還不快把我放了,不然少在那假惺惺。”
她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動也動不了,想去看看是誰在那也看不見。
趙時寧漸漸惱羞成怒,語氣頗為憤怒,“天殺的,你們狐貍精沒一個好東西,是不是你戲弄的我!等我脫困出來,我就把這青丘一把火給燒了!再把你狐貍毛都給薅了,給我做圍脖!”
“姑娘,你既然這樣說,我還怎么敢將你放了?!?br>
白琮月坐回了一旁的躺椅,安靜地吹著夜晚的風,銀白色的長發(fā)完全灑在肩頭,沒有做任何的裝飾,但卻襯得容顏愈發(fā)昳麗,尤其鼻尖那點紅痣分外奪目。
只可惜趙時寧看不見這一切,她幾乎將青丘的九尾狐族都罵了個遍,最后終于數(shù)落到了白琮月身上。
“那個白琮月就不是個好東西,一個滿嘴謊話的死狐貍,臭狐貍,你們青丘就沒有一只好狐貍,啊呸,要不是姑奶奶我有時相求,我才不會來這青丘?!壁w時寧罵歸罵,但到底沒敢將自己真實目的說出去。
若是知道她是來砍青丘帝君尾巴的……估計會被當場弄死吧。
“哦?有事相求?所以姑娘來我青丘……究竟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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