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下,段湛川選擇了隱瞞,反正他馬上就要去越州了,丟人也就丟那么一會兒,到時候自己巴掌印消了,也就不會有人再提起了。
越州的船一早就啟程,路途不遠(yuǎn),半個時辰就到了。
段湛川在船上倒也沒受多少苦,等到踩到地上時候,還有些不真實,走路都軟綿綿。
船中傳來一陣吵鬧,段湛川把目光望過去:“怎么了?”
他的行囊還放在里面呢。
船家走出來把他的行囊給他:“沒什么事,一個哥兒受不住暈船,幸好旁邊有人扶著?!?br>
段湛川正好看到那個哥兒走了出來,一身張揚的紫衣,腰間別著月牙玉佩,看起來又奢靡又尊貴,頭上戴著帷帽遮住了臉。
旁邊應(yīng)該是他的好友,關(guān)心的掏出藥丸遞給他,不過哥兒沒接,自顧自踏上岸,又差點摔進(jìn)水里。
段湛川有點想笑,他捂著嘴咳嗽兩下,以免被人看出他的心思。
這人這般愚笨和他夫郎倒是挺相似,就是自家夫郎不喜歡這么艷麗的顏色。
段湛川沒想到才離開這么一點時間,他的思念都快飄回另一邊的鼓云樓里,他都不需要睹物思人,看見誰覺得像他家夫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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