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是訂婚酒席辦完了,當蕭靖芳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個他身上都是酒味,可看他的樣子,好像還要親自開車似的。
我忙就一把拉住他說:“你喝酒了還要開車?這很危險的……”
他冷冷看我一眼,其實我說那話的時候,也是想緩和下我跟他的關(guān)系,畢竟大家以后都是親戚了嘛。
結(jié)果他倒好,冷冷的掃我一眼,連吭都不吭一聲。
我都要氣死了。
在路上就對馬千里說:“蕭靖芳這個人啊,一點情商都沒有的嗎,我看他喝多了,提醒他一句,再說了,我也不都是為他的,我也是為路人擔心,他這種行為簡直是馬路殺手,一點公德心都沒有?!?br>
馬千里一直沒怎么說話,我跟他說蕭靖芳的時候,他好像都是這種表現(xiàn),很冷淡,很無動于衷似的。
一想到馬千里那么好的人,有這么個表弟,我也就忍不住抱怨說:“他是不是基因突變啊,按說阿姨的基因多好啊,你也是,都是挺好的人,怎么就他那么惡心呢……而且你看他今天那樣了嗎,要是結(jié)婚那天他也帶那么兩位來……”
馬千里忽然就開口打斷我道:“別說他了,心愛,我訂的婚紗明天就到了,到時候我?guī)闳ピ嚧?br>
我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就察覺到馬千里話里的煩躁。
他好像很不喜歡我說蕭靖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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