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會是在這兒坐了一天沒動彈吧!”安陽一直忙到天黑才回來,一進門就大呼小叫。
“哦,吃飯了嗎?我去做。”我站起身,揉揉發(fā)麻的雙腿。
“我蹭過晚飯回來的,不用做我的份兒了?!卑碴栕诘靥荷?,抓起茶壺對著壺嘴灌茶水。
“知道了?!蔽矣种匦伦?。還不餓,待會兒再去做吧。
“怎么,又感動了?舊情復燃了?”安陽丟下喝空的茶壺,挑起眉毛。
“沒有。我只是想我家王爺了?!蔽一位问种械男偶?,這是下午剛剛接到的飛鷹傳書。每月一封,從不間斷。
安陽嗤笑一聲,不說話了。
是啊,我想我家王爺了。我家王爺,我那春花秋水般的愛人,還在等我回去呢!那人,即使被朝堂上的事累得半死,還堅持每日寫信,就跟日記似的,一天一段,每月發(fā)出一次。每次接到那厚厚的一沓信紙時,都會忍不住同情那只傳信的鷹。
躺在地鋪上,捻亮油燈,再次細細品讀白天的來信。我家王爺,文采就是好,日記體書信也能寫的這么好。雖然,為了迎合我的水平已經(jīng)改成了全白話語言。
文謙的信很多,很長。我只是偶爾才回復,也很簡短。我知道我神經(jīng)比較粗糙,沒有那么多話要說。最主要的是,我識字不多,簡體字都有很多寫不出來,更別說現(xiàn)在的繁體字了。所以,我給文謙的第一封回信就畫了三個圈。幾百個歪歪扭扭的字體中,三個粗粗黑黑的圓圈異常顯眼。也讓文謙笑了很久,接下來一個月的日記中都嘲笑了這件事。不會寫的字就畫圈,我錯了嗎?給愛人寫情書,總不能去問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安大神醫(yī)吧!
“喂,你打算怎么辦?”安陽翻個身,瞄著我手中的信紙。
“還能怎么辦?”我反問。折起信紙,收好。再不收起來,眼看安陽那廝就要撲過來搶了。摸摸胸口,這里滿滿的,已經(jīng)裝了一個人,還能怎么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