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一啊,你已經(jīng)確定到時候去橫濱讀高中了?”佐藤治衣冠整齊地癱坐在沙發(fā)上,摸著跪坐在自己胯間的雪矢蓮。此時的雪矢蓮整張臉都埋在佐藤的襠部,鼻腔里滿是滿是佐藤治肉屌的雄臭味搞得雪矢蓮有些發(fā)情,卻由于命令只能聞聞連舔一下都不可以,后穴里塞著的三個跳蛋勉強緩解他的饑渴。
“是的,佐藤、醫(yī)生?!蹦良澮挥行┠樇t,后穴前列腺不斷被按摩頂弄的快感實在是太過強烈,他在根據(jù)醫(yī)生的建議練習深蹲,雙手插在一起放在頭后,雙腿向兩邊張開到極致,夾緊臀部,肉棒隨著上下起伏的動作不停甩動,隨著‘啪啪’的聲響打到自己整齊的腹肌上,淅瀝瀝的前列腺液,不,是騷水從馬眼里淌出來,流的地板上都是,“愛知縣國中、聯(lián)賽的時候,海南大附屬中的高頭教練、邀請我去參觀,等到開學之前我去看看。”牧紳一的體力確實好,已經(jīng)做了快一百個深蹲了還能不喘氣地跟佐藤說話。
牧紳一家里的制藥廠準備在神奈川建新的廠房,他父母在他國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搬去橫濱;牧紳一想繼續(xù)留在現(xiàn)在的國中球隊,父母也沒有勉強,只是把他拜托給在讀大學的表哥雪矢蓮照顧。當佐藤第一次跟雪矢蓮回家時看到牧紳一的一刻,就打定了心思要把這位黑皮肌肉籃球手收入胯下好好調(diào)教一番。
“118,119,120!呼呼,醫(yī)生我、噢去了啊啊——”后穴里插著的按摩棒突然開始快速震動,持續(xù)不斷地操弄著騷點,木質(zhì)地板被噴上一股股的濃白精液,牧紳一渾身癱軟倒在精液里,濕乎乎的前列腺液跟粘稠的精液混在一起弄臟了他。
“時間差不多了,蓮,起來換衣服!”佐藤踩了踩雪矢蓮早已硬邦邦的雞巴,拖鞋帶來痛覺和快感讓早就瀕臨崩潰的雞巴突突直跳。雪矢蓮從今天一大早帶上馬眼棒之后就沒再摘下來,積攢了一天的尿液精水幾乎要將他逼瘋,但一想到待會兒要和老師一起出門‘遛狗’,雪矢蓮還是強行按耐住求饒,換上衣服準備出門。
“紳一啊,你也收拾一下和我們一起去吧?!彼芰舷鹉z制成的拖鞋穿久了會和腳汗混在一起散發(fā)酸臭味,佐藤抬起腳踢了下牧紳一攤在精液里的帥臉,左眼角下的淚痣顯得空洞的眼神格外色情。
佐藤遞給牧紳一一個紙袋,“換上衣服我們?nèi)湍愀缰委燆}病,好好給他止止癢?!?br>
牧紳一順從地點點頭,爬起來接過紙袋,走進浴室里清洗自己后換上袋子里的衣服。衣服看上去挺正常的,普通的帽衫和牛仔五分褲,但里面的內(nèi)衣卻別有洞天——內(nèi)褲是色情的雙丁設計,僅僅包裹著肉棒,屁股蛋和股溝完全是裸露的,走路的時候牛仔布料粗糙的質(zhì)感不停摩擦臀肉,屁穴里的肛塞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普通按摩棒大小,隨著走路的動作時不時往腸道里頂,開拓著從未有人踏足的處女地。
雪矢蓮則是一身薄薄的長外套,整件衣服長及小腿,領口嚴絲合縫,完全看不出里面穿了什么,腳下踩著一雙白色運動鞋,帶著口罩??瓷先ゾ褪莻€普通人,只是走路的時候身體時不時抖動幾下,讓人擔心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多,公園里除了路燈偶爾的電流聲和蟬鳴之外,并沒有其他聲音——上班的社畜們現(xiàn)在正在趕回家的路上,不用上班學生或者有錢人這么晚也不會來公園里。
“唔~”從家里一路走過來的時候,牧紳一一直臊著臉觀察周圍,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他的鏤空內(nèi)褲,結果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一直在收緊腸道提肛,好讓按摩棒頂?shù)饺馊獾耐裹c,后穴傳來的空虛感讓他有說不上來地難受,但出于教養(yǎng)又不愿向佐藤醫(yī)生求助。
富人區(qū)的夜晚永遠是那么寧靜,別墅區(qū)里沒有幾面窗戶是亮的,公園平時維護的很好,可惜現(xiàn)代社會并沒有什么人可以靜下來好好欣賞園藝,高大繁茂的樹木將路燈隔開,除了蟬叫和風偶爾刮過樹葉之外安靜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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