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斂沒在醫(yī)院多待,學(xué)校那邊還有事,他就先走了,晚上的時候又來了趟,照例帶了晚餐。
蔣女士是體諒他勞累奔波的,說:“其實你晚上可以不用過來的,小音在,你也少辛苦些?!?br>
陳宗斂微微一笑:“不打緊,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哪怕他和聞錦沒有了夫妻關(guān)系,但這些年來,聞家父母待他的好,陳宗斂都是記得的。
擰不過他,蔣女士便不再多言,女婿孝順體貼,她這個當(dāng)丈母娘的其實是很欣慰高興的。
陳宗斂要離開時,蔣女士順道兒把聞音也攆了回去,聞音還想留下,蔣女士沒同意:“就你那馬馬虎虎的性子,不給我添亂我就謝天謝地了,可不敢指望你什么?!?br>
“……”聞音覺得自己也沒說的那么差吧。
她退而求次:“那我明天再來,白天我待著總行了吧?!?br>
蔣女士隨意沖她擺了擺手,繼而又笑著對陳宗斂道:“這時間也不早了,宗斂,就麻煩你送小音一趟,大晚上的她一個人我也不放心?!?br>
“好?!标愖跀繎?yīng)下,轉(zhuǎn)身時和聞音的目光相撞。
她眉眼微彎,笑意吟吟的還是那么拘謹(jǐ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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