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離深閉了閉眼,曾經(jīng)他是多想聽到他二哥說這句話,但現(xiàn)在,也不晚。
“我,我知道。”顧離深笑著,握住了顧離陽和顧離歌的手,費(fèi)盡所有力氣將三人的手交疊在自己胸前,臉上露出了五年來第一個最燦爛的笑。
“這樣,就,很好了。”
話音剛落,顧離深便徹底的閉上了眼睛。
“阿深!”“三弟!”
“大少爺二少爺不好了!老爺走了!”
七日后
京城的某家茶館里,幾人正說著最近城里發(fā)生的幾件大事
“唉,要說起來,這顧家也是挺慘的,這顧三少剛被人羞辱了一番就去了,這顧老爺也隨后去了,真是造化弄人??!”“誰說不是呢?當(dāng)初顧老爺也是個好人,結(jié)果就這么去了。”“嘿,你們說當(dāng)日有人說這顧三少和顧大少都有斷袖之辟,是真的還是假的?”“誰知道真的假的?你小子積點(diǎn)德吧!人都沒了就別在后面嚼人舌根兒了!”“說說嘛,說話還犯法了???”
顧家
白綢、白花、白衣,白色,成了顧家的主調(diào)。唯一有顏色的,便是那五顏六色的花圈。原本掛著福如東海畫像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奠”字。
正中央擺著兩副黑色的棺材,一樣的大小,一樣的低調(diào)。
在棺材的左右,各跪著一個人。左邊是顧離歌,右邊則是顧離陽。兩人的臉上都蓄滿了胡子,眼眶發(fā)黑,眼神空洞無神。身披麻衣,一身刺眼的白色。
顧恒從外面進(jìn)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么一副沉寂的模樣。
他嘆息一聲,說話的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放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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