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聽到什么好笑的事,隋末然道:“傷心?呵,笑話!朕給了他們衣食無憂的生活,給了他們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地位,他們傷心什么?拿著俸祿不辦事,貪污受hui得還少?”
他起身低頭看著宋希堯說:“這個江山早已經(jīng)千瘡百孔,外人都傳朕性子暴虐,殊不知要是朕不如此做,北國,早就亡了!”
“你們以為朕斬的那些官員是隨便斬的?是因為朕心情不好斬的?錯!你可知去年被斬首的那個兵部侍郎于大人貪污了多少?五十萬兩白銀!那是我北國士兵一年的糧草!”
“你又知皇后的父親、朕的岳父姚丞相貪污了多少?十年間,上千萬兩黃金,黃金?。∧且环植皇俏冶眹傩盏难瑰X,我斬了他有什么錯?”
宋希堯臉上毫無波瀾,心里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外界只道皇上性子多疑,手段殘忍,殺妻殺子殺兄殺父,仗著自己的身份高貴,上斬皇族下誅平民,理由都是一句“皇上喜怒無常,心情不好,就斬首了”,可從沒人說那些人做了什么壞事。
宋希堯壓下心頭的波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這與皇上、將我關(guān)在宮里有什么關(guān)系?”
不管外人怎么說,他只要把證據(jù)拿出來就好,可他偏不,非要讓眾人怕他恨他,是他自己親手把自己從一個明君推到了如今暴君的地步,這又怪得了誰?
“有什么關(guān)系?”隋末然甩袖背對著宋希堯說:“我北國總的士兵就百萬人,而你父親的手里就握著五十萬大軍,你讓我怎么安心?”
宋希堯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說:“你可以收回來,我父親絕無二話!”
“絕無二話?好一個絕無二話!哈哈哈哈哈!”隋末然大笑著回頭看著她,再開口,說出的話讓宋希堯震驚得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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