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醒來后的第三日,她還是沒看到江渚。反倒是顧祈慍一直在她面前晃來晃去,讓她腦殼有點疼。
“我說顧先生,您老人家這是腿腳不便所以要鍛煉?”
顧祈慍瞪了她一眼沒說話,倒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
余音卻不放過他,“之前我醒來時你就說江渚走了,當(dāng)時我就覺得你在騙我,只是我身體不適,所以沒有追問。現(xiàn)在我想問問你,江渚走哪兒去了?”
顧祈慍知道她不會放棄這個問題,眼珠一轉(zhuǎn),將自己最先準(zhǔn)備好的說辭給搬了出來。
“回去了啊,你不是早就想讓他離開了嗎?所以他現(xiàn)在就回去了?!?br>
余音盯著他的眼睛,明顯不相信他的話,“回去?江渚是從墓里面出來的,他能回哪兒去?墓里?”
“那我,那他可能回家了唄。他找到自己的家所以就回去了。”
“呵呵,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江渚哪里來的家?”
余音從未想過,或者說她不愿承認(rèn)江渚有家。在她心中,她就是江渚唯一的家人。兩年來她雖然無時無刻都在嫌棄江渚,不過卻從沒有真的要趕人走的意思。
再說了,江渚本身就不是人,哪里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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