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很快便帶著大夫過來,余音讓出了位置,讓大夫給徐圖把脈,結果卻將他們幾人都嚇了一跳。
“她體內失血過多,氣血虧損太大,仿佛是被人放干了血一樣!”大夫自己都被嚇到了,他掰開了徐圖的眼睛,沒有一絲神采,黑色的眼瞳甚至染上了一抹灰白。
“她這個樣子,到現在都還沒去還是因為之前有人用人參給她吊著一口氣。只是現在這個模樣,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了?!?br>
大夫邊說邊搖著頭,江渚不解道:“不是大夫,這人好好的怎會被人放血?”
“這老夫就不知道了。”大夫也是這條街上的人,自然之道徐圖。他拿起徐圖受傷的那只手,仔細瞧著上面的幾道傷痕,皺眉說道:“這傷痕,最早也就是四天前割的,且反復割了好幾次,還沒有結痂又割破了?!?br>
江渚和余音聽得后背一涼,徐圖這幾天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怎的還自己割自己!
“大夫,能不能再救救她?”
余音道:“她還年輕,且徐圖不是這么容易輕生的人??偟米屛覀冎赖降资浅隽耸裁词??!?br>
不知道是不是余音的錯覺,她總覺得徐圖這次出事,跟那個葉一舟肯定脫不了干系。想起當初徐圖看哪個葉一舟的眼神,她就覺得有些奇怪,現在跟著他出去一趟就成了這副模樣,還是被人丟到古街來的。不管是怎么看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大夫嘆息一聲,道:“罷了,老夫給她開兩副藥,試試能不能吊著一口氣,好歹問問她有沒有什么遺言之類的,好操辦后事?!?br>
大夫心里也是難受,他懸壺濟世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被人放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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