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渚言罷,便看到余音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他頓時感覺汗毛倒立,搓了搓手臂,他顫抖著聲音問道:“老板,你這,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庇嘁羰栈亓俗约旱哪抗猓龡l斯理的喝著茶,道:“別誤會,不是在罵你,只是你自己也知道,你不是人?!?br>
江渚愣了半晌,他雖然早有預(yù)感余音知道了他于常人的不同,只是沒想到人已經(jīng)看出他不是人了。
搓了搓手,江渚嘿嘿一笑,道:“那什么,老板,不說可以不?”
余音看了他一眼,每次江渚一有愧對與她的事情就會叫她老板,所以這樣子就是不方便說了?
聳聳肩,余音道:“隨意?!?br>
她也不過是隨口一問,江渚既然不愿說那就不說好了,她向來不會逼迫人,不過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雖然她不知道為什么不舒服。
江渚卻盯著余音的臉看了半天,看得余音都不耐煩了,轉(zhuǎn)頭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他才搖搖頭,說:“就是想看看老板你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余音一愣,方才自己是在生氣?她看了江渚一眼,非常認(rèn)真的問道:“什么叫生氣?”
江渚:“……我也不知道。反正你的臉色不是很好看?!?br>
余音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的,便擺擺手道:“不跟你說了不跟你說了,我去徐圖那兒?!?br>
今日是十六,昨日余音沒去拿旗袍,徐圖也沒送過來,所以她只能自己去拿了。
江渚聳聳肩,余音便自己出了修理店,往街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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