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顧祈慍還是沒有下去,而是直接坐在了二樓的柜臺旁。
江渚和余音坐在柜臺前,柜臺后的顧祈慍熟練的給兩人沏了一壺茶,拿出燙過一遍的茶杯倒出金黃的茶湯,送到江渚和余音面前。
兩人卻看都沒有看一眼,緊緊的盯著顧祈慍的動作。如此熟練的操作,對于方才他說的話余音已經(jīng)信了大半。畢竟這地方顧祈慍第一次來,起碼是這十年內(nèi),余音第一次見到顧祈慍。
“顧先生,”并沒有去動那一杯茶,余音直接進(jìn)入主題,問道:“您方才要對我們說的事,是什么?”
顧祈慍沒有立即回答余音的話,而是悠悠的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后才抬眸看著兩人,剛張口想說什么時,目光卻被余音手上的玉鐲吸引了。
他的眼神中帶著詫異而后又是了然,最后竟是一片無奈。而后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余音第一次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他忍不住敲了敲柜臺,說道:“顧先生!”
誰知顧祈慍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江渚,有些驚訝,最后竟是笑了。說:“余老板,果然是有福之人?!?br>
“顧先生!”
余音沒有緊鎖,語氣也加重了。顧祈慍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道:“好,我這就說。”
“我的確是你之前說的那顧離陽。”顧祈慍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道:“也正如江小先生所說,現(xiàn)在的我本應(yīng)該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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